她生的,她养的,她陪伴的……
怎么舍得呀。
思如脸很冷,手里拿着汤勺直接砸到陈嘉禾那张趾高气昂的恶心脸上,没有一丝丝预兆。
陈嘉禾被打懵了。
汤勺上还沾着排骨汤的油水,便宜这家伙了。
“什么破玩意儿!”
“威胁老娘是吧?啊?老娘怕你威胁吗?”
“呵,下贱东西!”
“拿孩子当筹码是不是!你特么还是不是人!”
“老娘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呀!”
……
她气安逸了。
手里的汤勺不要钱的砸到陈嘉禾的脸上身上。
好痛!
是陈嘉禾第一感受。
他抱头逃窜,嘴里喷着粪,“罗英你特么疯了!敢打人,信不信老子马上报警抓你。”
思如当即一脚踹过去,“**崽子,弄死你!”
……
这一家闹得很凶。
最后还是邻居打电话喊的保安。
陈嘉禾一身狼狈,形象全无,他双目赤红犹如淬了毒一般剜着思如,最后一句话没说,拨开吃瓜的群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思如:关门。
吃瓜群众除了看热闹就是劝和,没什么用。
照点,接孩子放学。
陈嘉禾依然几天没回家,他在外面吃喝玩乐,完全不管家里的妻子儿女,以及被拘禁的酒鬼老爸。
周末。
思如带着俩孩子回了趟娘家。
罗英的母亲是个很普通的农村妇女,女儿外孙回来,她高兴的笑眯了眼,忙进屋拿出平时舍不得吃的糖果饼干,又洗了点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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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跟丫丫一脸渴望的望着思如,“妈妈!”
思如点头,“不能吃太多。”
“噢耶!”
两人欢呼。
陈楠迫不及待的拿起一颗巧克力塞嘴里,顿时满足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