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看到的都是重影,眼皮耷拉着,似睡非醒。隐约中有个人在靠近。
雌性。
他轻轻的动了下嘴唇,好吧是喙,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
除了小如还会有谁。
布德的眼皮越来越重,他想,睡吧,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老鹰的身体是很强壮的,治愈能力也很厉害,但要休息。
却不知他这一睡,就身首分离。
小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肥鸟的喉咙割断,呼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头朝思如,“玛丽姐,这匕首越来越钝了。”
看起来像地摊上卖给小孩子的玩的尚方宝剑那种类型的玩具。
思如摊手,“那没办法,要不你直接手撕肥鸟也可以的。”
无所谓。
反正她只负责烤。
看了眼草地上刚刚断气的某鹰族的族长,嗯,死在雌性的手里想必很荣幸吧。
手撕?
小米脸都木了,杀鸟她都是第一次做,已经觉得很残忍了,真像玛丽姐说的那样,呵,跟变态杀人狂有什么差别。
诶?
她一愣,低头看向脖子还在流血的黑鸟,这不会是兽人吧。
就问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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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如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果是,你就不吃了?”
小米:当然咯。
可听你的语气分明这些鸟就不是兽人呀,自然就可以吃了。
“玛丽姐,你说这么多鸟都死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好奇。
思如眨了下眼睛,“我怎么知道,嗯,兴许是分赃不均吧。”
“哦。”
小米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认同思如的话,分赃?分什么赃。
她觉得应该是遇到什么强劲的对手,瞧这些鸟的脖子上身上都有爪痕或者牙齿撕咬的痕迹,很深。这里应该发生过一次大战。
这一想她顿时遍体生寒,万一那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