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什么？还是说……”
鬼步并不笨，九阴的问题一出口他便觉察到了其中的不对，他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下意识的他便开口求助九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不是你亲眼看到的。”
九阴一改先前的温和平静，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打断了鬼步的疑惑，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一改先前蒙尘时的默默无闻，锋利而霸道的气场一下子便将鬼步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大约才是九阴一直隐藏着的真正的实力吧。
不，或许还更强。
鬼步有些没骨气的咽了口口水，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口答道：“没，那时候我也没过去现场，只是开会的时候听凌天回报的时候知道的。”
末了或许也觉得他这么做有些太轻率了，下意识的又开口为他自己辩解道：“但是，那时候凌天在整个瀚海城可是众所周知的老实人，换了谁也不会去觉得他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啊！”
而且这种事情，隐瞒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是海怪活着，鬼步也不相信那个什么用海怪的血液治成的秘药可以提升兽人的力量；就更别提什么可以再造一个神来统治天下了。
简直做梦好吗！
“如果那对海怪母子没有死，又或者说凌天他们已经开始了他们的尝试，并且已经获得了成功的话，那么现在发生在瀚海城的一切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九阴眯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一字一句的分析道：“不，或许并不是成功，而是看起来类似成功？！”
“你是说，发生在瀚海城里的这些杀戮事件，凌天其实早就知道凶手是谁？”鬼步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若是九阴的分析是事实的话，那么这一切也实在是……
太可怕了！
“谁知道呢，毕竟我们没有见过那些服用过秘药的人究竟是什么状况。”九阴有些遗憾的摊手，说的有些含糊：“所以无论说什么都不过是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