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起来倒不费力。
她将面和好醒上,重新打开冰箱,找了食材做馅儿。她做起事情来轻手轻脚的,厨房里只有轻微的声音。
一番忙碌后,她的额头上已冒出了密密的细汗来。锅里的粥已熬得差不多,将包子蒸上,她又拿出了食材,准备做上几个开胃的小菜。
程容简通常都是八点吃早餐,江光光将早餐做好见还有几分钟,悄悄儿的松了口气,将凉拌的小菜拿过去摆在桌子上。
她再回厨房里拿包;子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她知道是程容简下楼了。如果不是有事,他的作息一向都是很有规律的。
她就盛了粥,和包子一起端出去时,才发现客厅里并没有人。她微微的怔了怔,院子里已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她知道程容简走了。
江光光一声不吭的,倒是阿姨是看着她早早起来忙碌的,有些过意不去,微笑着说:“包子放着,等二爷晚上回来热热就能吃。”
程容简走后并没有再回来,江光光并没有吃粥和包子,下了一碗面吃了,在院子里呆了会儿,出了门。
她是无处可去的,兀自走着,停下来时,发现已到了老赵头的小院子外边儿。她呆了片刻。打开门进去,就在围墙边儿上坐了下来。
程容简一早上都是没怎么说话的,做完检查,朱医生看了片子,这才说:“二爷您恢复得很好,也没有脑震荡的后遗症。”微微的顿了顿,他看了看程容简额头上头发遮着的伤,说:“只是额头上,恐怕会留疤。”
程容简也不知道挺清楚没有,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没挺清楚,他身边的人是挺清楚的。朱医生接着又说:“石膏虽然拆了,您暂时先别下地。过两天让人扶着您慢慢来。”
程容简又嗯了一声,问道:“好了?”
朱医生就回答了句没事儿了。程容简就对身后的阿凯说:“走吧。”
阿凯赶紧的上前推了轮椅,走廊上是一股子的消毒水味儿的,程容简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到了电梯边儿上,阿凯上前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