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遐想。
他是有些漫不经心的。但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一双眸子为生。
江光光过了那么会儿才察觉到扣子散开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立即就去系上。
程容简低低的笑了一声,视线落到了她的脸上,慢条斯理的说:“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他在那上头,是不要脸到极致的。江光光自认为脸皮的厚度比他是要差点儿的,飞快的将扣子扣好,拿起了棉签继续消毒,然后拿了绷带包扎起来。
程容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下也不闹了,任由着江光光包着。这次包扎得是有些丑的。包扎好,江光光低低的说了句好了,立即就站了起来。这次程容简倒没再拦着她。
她松了口气气儿,麻溜的开始收拾药箱。
程容简漫不经心的将浴袍带子系好,看着迅速拿着药箱离开的江光光,端起了小几上已经冷却的茶润了润喉咙。
江光光拿了药箱放之后就没再回客厅里,程容简坐了会儿,拿出一支烟抽了,这才慢条斯理的上了楼。
江光光第二天起床时已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程容简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今早倒是没见到阿北,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光光还没到餐桌前坐下,阿姨就从外边儿匆匆的走了进来,在离程容简两米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二爷,昨天的那位甑小姐来了,就在门口,说是要见您。”
客厅里一时安静得很,程容简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吃着早餐。过了那么会儿。才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江光光,似笑非笑的问:“你说,我是见还是不见?”
江光光是没想到他会将这问题抛给自己的,慢吞吞的说:“二爷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
在沿河,甑姓是不多的。加上陆孜柇那天说的话,粗粗的想想,就能知道那位甑小姐的身份。
上边儿的人没有来沿河之前,这儿是内讧。但现在要被整锅端起了,联姻一致对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