柇那张黑如锅底满是煞气的脸,她就又闭上了眼睛。
陆孜柇一直拧着她到门口。外面的灯光明晃晃的一片,有些刺眼。他拿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江光光的脖子上,阴恻恻儿的看着对面的程容简,冷冷的说:“姓程的,看好了,人在这儿。你要是不想她死在这里,就把货给我交出来!”
说到货时,他咬牙切齿的。像是要将对面的人挫骨扬灰似的。
也难怪他会急成这样,就在他带着人四处搜寻程容简的那几天。他那批几乎是倾尽半个身家拿到的货在仓库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货是才刚刚到不久的,他原本是准备大赚一笔的,谁知道竟然血本无归。
看到空荡荡的仓库时,他就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他以为他这次能将程容简置于死地,将大部分的人都调去搜他,才会疏漏了仓库这边。能那么悄无声息得将东西弄走的人,在沿河,除了程容简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人。
想起程容简中的那一枪,他的拳头死死得捏在了一起。难怪那天会那么顺利,原来,他是在用他自己来做诱饵,引开他的注意力,从而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批货弄走。
听到姓程的几个字,江光光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对面的车灯亮晃晃的,程容简那张英俊面孔在刺眼得灯光下模糊而又遥远。
程容简一身肃黑,完美得如刀削斧凿一般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淡儿的吐了吐烟雾,说:“你可以试试。”
陆孜柇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的勾起,冷声说:“你以为我不敢么?”
他说着手中的匕首往脖子上抵进了些,眼底满是阴鸷。
程容简还未说话,陆孜柇的手底下的人就一脸急切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也不管别人的眼光,附在陆孜柇的耳边低低的说:“刚才老于来了电话,说是舅太太在外边儿逛商场的时候被程容简的人给扣住了,让您放人”
陆孜柇满脸的戾气,那人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那人压根不妨,被踹出去老远,脸痛得煞白,却不敢叫出声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