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我说,全大荒现在都有巫院,你们还能私奔到月亮之上不成?”
“上月作甚,咱们可以在扬州东乘船,沿岸一路向南,最后横渡荒海奔到南荒。”叶子高说,“正好见识下羽城人。”
“哎,听说他们是蛋生的,还会飞。”周大富起了兴趣。
“南荒不错。”草儿也有了兴趣,“听说哪有一株三珠树,上面叶子全是珍珠,在晚上会发光。”
“你们倒是不怕被祝融的两头龙给吃了。”余生没好气说,“我们说正经的。”他敲敲碗。
“我们说的挺正经的。”楚生说,“我其实很想去南面看看,听说那儿的姑娘,嘿……”
“那儿的姑娘没胸。”周大富提醒他。
这倒不是妄言,贯胸城就在那面,那里的人胸前都有大洞。
这队伍真他妈难带。“我让小姨妈只管我,不管你们了。”余生大喝。
顿时,整个大堂安静下来,“你说你们,乱什么乱。”叶子高义正言辞道:“掌柜的,你说。”
这些人有心玩笑,只因为余生的小姨妈和城主关系匪浅。
当然,他们现在还不知余生曾杀过一巫祝,这也是白高兴不随他们玩笑的原因。
余生正要说,又停下来,“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们说正经的。”怪哉说。
“对,我们说正经的。”余生说,“现在只能和巫院对抗到底。”
“兄弟们,众生正在屈服于巫院的信仰,黑夜正在蔓延。我们的抗争,不只是为自己,也为众生。”
“对抗巫院,我们或许会众叛亲离,一败涂地,但不是在今天;有一天邪将胜正,我们的信仰将被阴霾覆盖,但不是在今天。今天我们要誓死奋战,只因为这世界需要不同的声音。”
“诸城屈服于巫院,或颤抖,或颤栗,或惊慌。现在是我们该说不的时候了,我们要像黎明的曙光,对抗整个夜晚;我们要像……”余生忘记了编好的台词,只能含糊道:“那什么,对抗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