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恰在这时,客栈外大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片刻间停在客栈门口。
富难回头望去,见四个提着刀的灰衣汉子,一脸汗水,一脸尘的踏进客栈。
“小二,先来两坛酒。”一人仓皇不定的说。
“一贯一坛。”余生对他们说。
“那就先来一坛。”四个人也顾不上和余生计较。
待一碗酒下去,把惊慌和热气压住后,一灰衣汉子才道:“也该那小子倒霉,真怪不得我们。”
其他人附和,“那二愣子死了也活该,我说那茶馆有蹊跷,他不信,上去就一碗吞。”
“这人呐,走在荒野上就得长点心,酒菜不能端过来就用。”这人说罢饮一口酒。
“对,对。”其他人点头,“不能学那二愣子,你看现在着道儿了吧。”
“哎,这客栈没问题吧?”一人随口道。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这四人编排别人半天,原来也是二愣子。
“那啥,”一人措词半天后醒悟,“没事,看见牌坊上剑囊没,这有扬州城主护佑,没事。”
其他三个人点头,为证明自己不是二愣子齐齐松了一口气。
作为锦衣卫,富难很有警觉性。
他站起来问四个客人,握住腰间刀柄,“谁死了,谁死了,这可是个大案子。”
四个人看富难,那眼神似在说,这儿怎么也有一个二愣子。
“把脸上米粒擦干净。”白高兴推他一把,又对客人道,“你们刚才说谁遇难了?”
脱险的四人正缺一位听众,当下把他们路上遇见一二愣子的事儿说了。
这位二愣子兄弟在他们四人口中风评很不好。
在“二愣子”后面,四人又分别添加“厚颜无耻”“油头粉面”“恬不知耻”“胆小怕事”四个成语后,才向余生他们娓娓道来。
也是在扬州路上,他们骑马狂奔时,见前方有一男子骑头猪独自上路。
男子身着白色长衣,衣上以金色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