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游泳考试补考!”
焦虑地不断看时钟的少年风一般掠到她跟前,“还差五分钟!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看着那双灰蓝色凤眼里透出的焦急,云雀定定地站了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出答案:“不去。”
近朝颜:“?”
她呆了一秒,本能询问,“为什么?”
云雀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向别人解释决定。
但过了几秒,还是启唇,“那群喜欢在烟火大会流动作案的小混混,我找到踪迹了,今天就去解决他们。”
这是几天前就被草壁送过来的消息,然而这只用着他身份的草食动物却习惯地回避这种会发生肢体冲突的事务,囫囵着将事情往后推,更喜欢处理那些书面的文件——
好在他从不没有寄希望于别人的习惯。
虽然这副身体很弱,但怎么也是青春成长期的年轻身体,凭借一些巧力和战斗策略,将那群草食动物各个击破倒也不难。
云雀甚至还为此专门改装了一副更为轻便的浮萍拐。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的计划就没必要交代了。
他于是很平静地又问,“还有其他事吗?”
……
在他两段话之间的短暂空白里,近朝颜脑海中飘过无数思绪。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困扰自己的,倘若他们俩之间的互换一直持续,以后究竟怎么协调生活的问题,现在她依然没有找到方向,可是云雀却给出了他的回答——
他会继续用他的方式生活。
哪怕是用她的身体。
那么,她呢?
眼见女生问完就想转身,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不容置疑地捉住了对方的纤细手腕,力气之大,仿佛想用力抓回自己脱出计划的人生。
“嗯?”
云雀恭弥顺着她的动作,扬了下眉头。
还没等他将“松开”的词汇道出,附近却传来一道极为乐观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