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你自己回去看看,你身上能有几处痕迹?相比之下……”
他侧过身来,几道细利的指甲挠痕横贯了他的背,再回正身时,胸腹上的抓痕也历历在目。
“你瞧瞧我这身伤!圣上明察秋毫,一眼就能分辨清楚,到底是谁用了强!”
黎梨:……用强的竟是我自己?
竟然有些哑口无言。
“好哇,你……”
姨母说的真是没错,情场老手才好相与,反倒这些贞洁烈男最为难缠!
还未成亲呢,这人已经敢威胁她了,若是真成了亲,岂不是要受他拿捏?
黎梨气到最后莫名委屈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谏被骂得莫名其妙,眉心一蹙却想起了她那不靠谱的父亲。
黎相政绩卓然,但私德实在不好,他见异思迁、偏心妾室,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自锦嘉长公主离世后,黎梨多看一眼她父亲都嫌脏,干脆搬去与姨母安煦长公主同住。
……她自幼看着父亲行举龌龊,排斥成亲也正常。
那边的少女半低着脸,几乎要把自己全埋进被子里,云谏缄默良久,终究是退了一步。
他伸手到榻下的衣物里摸索,片刻后掏出块质感厚沉的脂白玉佩,一声不吭将它塞进了黎梨手里。
那块玉佩离身已久,却天然带着宜人的温润,突然塞入手中也不觉得冰凉,显然并非凡品。
黎梨懵然低头看了看,指腹抚过那个绘纹刻镂的“云”字,问道:“这是什么?”
“我家藏库的信物。”
云谏随着她指尖的动作瞟了眼:“我父亲常年在营,兄长一心向道,母亲离世后这信物便由我拿着。”
“云家历年的战功奖赏、私产资财都在藏库里,你拿着信物,通行无阻,可以随时……”
黎梨逐渐回过神来,着急忙慌就要将它扔回去:“我不要!”
然而云谏动作更快,立即将她的手与玉佩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