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大叫,“侯爷小心!”
习武之人下盘最要紧,这一刀要是捅进小腿,不重伤也得好久不能走路!
祁鹤安在宿辰出声前就发现了他的动作。
只是冯涛动作太快,他只能在匕首刺入小腿前将它一把握住。
利刃划破掌心的痛感传来,祁鹤安后退一步,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赤手比试,冯涛却掏武器伤人,实在卑鄙至极。
冯涛胸前的桎梏消失,他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想要找回场子。
可他刚起身,祁鹤安已经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冯涛当场吐出一口血,身子横飞出了擂台,接连撞倒两个武器架后死猪一般倒在校场地上。
他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推出一人颤巍巍的道,“即便您是指挥使,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吧……”
祁鹤安凝眉看了他一眼。
说话那人顿时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嘴。
宿辰连忙从衣摆撕下一块布料替祁鹤安包扎。
祁鹤安接过布料随意缠住流血的伤口,缓步走到冯涛身边。
他并没昏厥过去,还睁着眼,只是身子动弹不得。
祁鹤安嘴角勾起,好看的面容上戾气横生。
“本侯不管你背后是谁,但如今既在本侯的手下,就给我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本侯不介意断了你的尾巴。”
接着,他回头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都听明白了吗?”
他的话既是对冯涛说的,也是对禁军里所有人说的。
被他眼神扫过的人无不遍体生寒,纷纷单膝跪地道,“明白,指挥使。”
祁鹤安点了点头,用下巴点了点冯涛,“找人给他治一下,死不了就行。”
言外之意,不用好的太快。
宿辰应了声是,叫人抬着冯涛离开了。
祁鹤安看了杨泉猛一眼,后者会意这是轮到自己了。
他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