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电话,找您的。”
周管家匆匆赶来喊道。
于凤至察觉到一丝异样,顿时机警起来。
见到于凤至样子,冯庸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
冯庸接到电话,电话一旁传来娇滴滴的哭腔声。
冯庸幸灾乐祸的偷笑。
矜持个什么劲儿?这下绷不住了哇?
张汉卿认怂,不敢沾花惹草,乖乖的去了讲武堂。
表哥嘛,知道家里失火了,正风风火火的往回赶。
表嫂处境堪忧啊。
夜色。
漆黑如墨。
白银色轿车驶入奉天东巷,冯庸摘下帽子,提起后座金银细软独自深入东巷房间。
门没锁,进门,忽然嗅到阵阵芳香,石榴绽放的味道。
冯庸走到屏风遮挡的澡盆前坏笑一声,褪下西服大衣。
屏风虚影忽隐忽现,一双纤细葱手划过长白嫩腿。勾的人浮想联翩,食指大动。
冯庸在屏风外吞咽了一口口水。
如果这种暗示他都看不明白,就白混了。
“是冯少吗?”
表嫂明知故问,却见冯庸从屏风转到浴盆前,一双眼睛直盯盯的锁定自己。
那双侵略性的目光变得犀利。
“冯少,”表嫂媚眼如丝,长腿勾动冯庸下颚,“今天这药浴怕是不成了,家里浴盆太少……”
表嫂长腿光滑如玉,在水中沐浴若隐若现,直盯盯的勾住了冯庸。
“没关系,表嫂,挤一挤就好了。”
“哎!冯少,等我起身啊,你怎么进来了?”
“来帮表嫂搓背啊,”冯庸摸着光滑如玉的脊背,爱不释手。
一时半刻过去,冯庸过足了手瘾,将泡过表嫂的药浴放在嘴边轻啄了口。
见到冯庸的动作,表嫂感到变态的露出尴尬笑容,“鹅鹅鹅,冯少,这水都脏了,能喝吗?
你若是渴了,表嫂家里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