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准!按理说我家旭东进了厂,我该是吃嘛嘛香。可心里老是有点不得劲。”
郝仁暗笑,这年头,哪个人没这些毛病。
“贾大妈,您这心病,还是因为旭东哥。虽说旭东哥进了厂,当了工人。可是他今年二十了吧?放在早几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您想想,这些天你是不是为着旭东哥说媳妇的事,劳心费神来着?”
“可不是嘛。找了几个媒婆,介绍的全是乡下姑娘。我家旭东现在可是工人,这哪能将就。”
“贾大妈,还得是您眼光长远。要是找了个乡下姑娘,旭东哥的那点工资可就是三个人花了。农村的生活条件,您又不是不知道,隔三差五的再接济一下娘家,您说说,这日子还能过吗?”
贾张氏一听,还真是这个理。这读过书的人,心眼子就是多。
“得了,贾大妈。您呐,这几天多寻思寻思儿媳妇的事。儿媳妇定下了,你这心病自然就没了。”
贾张氏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容易看病不用花钱了,你这还不给开个药?
“要不给你拿两片止痛药?”郝仁看出了她的心思。
“还是你小郝医术高明!”拿着止痛片,贾张氏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下一位。”郝仁喊道。
“郝大夫,我也是吃饭不香,睡不着觉,早上醒得早,心里还烦闷。”
“啊?”郝仁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我那是忽悠贾张氏的,你这给我来真的?
“你也有个二十岁没结婚的儿子?”郝仁的语气有点不确定了。
“可不是嘛!郝大夫,你听我跟你说…………。”
我尼玛,都当哥们儿这医务室是心理诊所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