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了满满两碗大碴子粥,噎了俩窝窝头后。
顶着三大爷哆嗦的目光,郝仁终于是给出了结果。
两个月,男孩。
“三大爷,你可着咱四九城打听。有哪个医生敢在孩子俩月时确定性别?”郝仁打着饱嗝,自信的说道。阎老抠就是阎老抠。愣是不把咸菜拿出来,不然哥们儿还能干俩窝头。
三大爷有些狐疑,这小子满嘴没个四六。他也听说过,有高人单凭号脉就能号出胎儿性别。可这才怀了两个月?你一十六岁的能号出来?
“三大爷,我再给你开个保胎的方子。”郝仁眨了眨眼,盯着墙角的几盆绿植说道。
四九城的初春,夜晚还是寒冷的。浇了水的绿植,是一定要抱到屋里保暖的。
阎埠贵看出来了,郝仁是盯上了他的盆栽了。这坏小子是真学坏了,傻柱可真真的不是个东西。
中院,何雨柱又打了俩喷嚏,哥们儿这是感冒了?连忙拿了把干辣椒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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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倒座房。
两间半的倒座房空旷得很,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甚是清冷。
郝仁把三大爷送的映山红盆栽,放在了炉子旁。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就是实在,郝仁念叨着。
邻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三大爷非得送我盆栽,不收还不行,这不是让我郝仁犯错误吗?
唉,不能寒了三大爷的心,这错误我郝仁来背吧。
郝仁插好门栓,和着衣服钻入了冰窟窿一般的被窝,感受就俩字:真特么酸爽。
然后,立马进入了他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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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台上摆满了他近期收集的一些材料,今晚他准备把这些材料涉及的实验全都做出来。
摆好铁架台,夹上玻璃试管。试管尾端下侧,放置酒精灯用于加热。试管的出口用连接了玻璃导管的橡胶塞塞上;玻璃导管的另一端引入倒放在装满水的烧杯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