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贱婢颇有心机,当时给你动了手脚,一段时间还装作无事。直到察觉我们快要怀疑到她头上,她才偷偷逃出了合欢,然而终究是蝼蚁,还是被我们抓住了。”
“掌门圣明烛照,之所以留这贱婢一条命,就是为了这一天。”
“想不到你竟还真来赴约了,那么该说你是有情有义呢……还是愚不可及?”
几声轻笑,昭示着讥讽。
许知秋打量了一圈,不禁蹙起眉头。
上方的人数大约在三十左右,显然不是合欢的全部精锐。
“怎么都是你们这些生面孔,三妙那老逼呢?”
“你!”
“好大胆!”
有人语塞,显然气急。
“她老人家和几位长老正在赶来,不过想来也不用了,你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
“怎么?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还是打算先吃些苦头再说?”
“唉,说到底这么俊的一张脸儿,伤了怪可惜……”
……
许知秋没理会她们的聒噪。
抱着渠娘来到一处角落,把她轻轻放下。
“公子……你……不该来的……”
渠娘语气有些哽咽。
“无妨。”
经过许知秋真炁蕴养,总算吊住了她这口气。
“这一遭若能搏出个万一,我带着你离开,若不能……”
附身到渠娘耳畔,轻轻道:
“那我这条命因你而生,无非再因你而死。”
说完这话,便用布绸塞住了她的双耳。
渠娘怔怔,无奈苦笑,
“你……还是那样……”
……
暂时安顿了渠娘,许知秋回到原位,面对上方的一应众人。
方才,话虽说的敞亮,
可引颈受戮毕竟不是他的性格。
虽然深知敌我差距甚大,但他也并非一幅完全躺平的心态。
于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