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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也出不去,许知秋每日站桩,功夫日渐精进。
从最初的一个时辰,已渐渐能站两三个时辰了。
直至十多天后,
这一日午间,许知秋照例在院中站桩,忽而尾椎大穴,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
他心头一振,
“得炁了!”
这股麻痒很快转变为温热,像一股有质无形的热气,顺着脊柱向上,节节贯穿。
很快,走完了督脉。
又自百会下行至任脉,节节沉降,最终在下丹驻留下来。
“小周天,通了。”
许知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神清气明,好不舒服。
终于从新踏上了道途,这让他多少有些激动。
却在这时,
“呦~倒是我看走了眼,以为是个凡夫俗子,想不到却是个有根脚的。”
他猛地转头,只见前些日那女子鬼魅般站在身后。
一身淡紫色薄纱,脚下赤足。
那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正细细打量着他。
她对许知秋饶有意趣,身子一晃,已绕到身侧。
葱葱玉指,挑起许知秋的下巴:
“却是不知你的来路,能否告知奴家,公子师承何处?”
许知秋不发一言。
见他不答,那女子眼神中,透出一丝恼怒。
“哼,爱说不说,不过是一具炉鼎,任你白费功夫!”
话未尽,右手忽然一掌,印在许知秋丹田处。
许知秋身子一颤,
低头一看,女子掌缘裹着一团粉色光晕,此刻正丝丝缕缕的往他小腹里透。
小腹痛如刀绞,
刚刚得来的炁,被这股粉色真炁冲击,顿时被抹去一空。
许知秋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半个月来的修行成果,就这么被废去了。
那女子捂嘴轻笑,语焉不详:
“你可别怪奴家,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