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桐油的木板上,额头上顶着一朵粉色的大花。
光着的脚丫子在地板上一蹬,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落下去整个人向前滑动一大步。
沈立只觉得她像庄子上养的蚕,还是那只最肥最白会拐弯的蚕。
绕过站在路中间的夫子,水汪汪的眸子盯着额头上的花花,通通障碍来到封沉面前。
障碍.夫子!!!
沈立盯着封沉桌子上的几只带着泥巴的蚂蚁,一片树叶,几根草只觉得封家小公子脾气好。
这要是她妹妹屁股非都能给她打烂。
封沉抬手把她头上的花拿下来,眼神扫过她光着的脚丫子眸色一顿。
站在门口的宋玉溪浑一颤,只有她知道小公子的手段有多阴毒。
那天她只不过在小姐面前提了一嘴自己会写字想要去书房里伺候,没有想到他居然让她举着价值千金的砚台在旁边跪了两个时辰。
摔了就把她卖一个可以和砚台媲美的价格。
能让她价值千金的只有那最肮脏的地方,她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双沉静的瞳孔,好似她就是一个没有生气的物件。
每每想起来都让人汗毛竖起。
小跑着去把蚂蚁窝旁边的小绣花鞋捡起来拍拍,进去把鞋给她穿上。
苏知鸢听着夫子浑厚裹着知识的声音睁不开眼睛,倒在软垫上彻底睡死。
天气炎热,外面的知了声音贯穿课堂,额头上的汗水打湿头发。
苏知鸢睡着都觉得热到了心肺里,封沉抬手把聚集在她鬓角处的汗水擦掉。
好似不明白为什么小人儿身上的汗水是染了绿豆糕味儿的。
眼神落在她沾在嘴角上的绿豆糕,眼神一暗,她吃了别人的东西。
…
隔天沈立再次递绿豆糕给她,苏知鸢惊恐的后退跑到封沉后面藏起来。
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微颤,一副沈立要毒死她的表情“哥哥”
小猫咪受了惊自然要跑到最有安全感的地方,而整个封家只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