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还有谁眼神飘忽,看样子有些心虚。
“知道这些纸团上都写着什么吗?”她表情严肃。
班级中的氛围一下变得十分紧张,数学课代表在门口踌躇,不知是该进还是等待。
“你先进来,卷子待会再发。”陈独向数学课代表递去一个眼神。
那胖胖的男孩立马迅速地回到座位上。
回归刚才的话题,陈独缓缓地展开一个被揉的,不能再皱的纸团。
眼神像剑一样刺向讲台下,那个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的女生:“马玲玲,来,过来,你上讲台上来读一下。”
她将手伸出去,示意那女孩接过纸团。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她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讲台,接过陈独手里的纸团。
声带因为紧张,所以过度紧绷,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免有些沙哑:“大肥猪,你怎么还不去死,班级中的空气,因为有你都变得浑浊了。”
“真不想和你做同学,看到你一天的心情都变得不好了。”
“你这么丑,活该没朋友。”
“如果你敢把这些告老师,那你就彻底完了。”
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陈独挑眉,好整一下地看向她:“念啊,怎么不念了?”
“老师,这……”
纸团上没有念到的文字脏的说不出口,陈独冷笑一声:“按照你的想法,你说说朱芝芝去哪儿了?”
马玲玲低下了头:“老师,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你最好想好了再说,不然别怪我没给过机会。”
陈独淡淡的盯着她,马玲玲却感觉身上有万斤重的负担,她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在唇瓣上硌出血痕来。
“真不说吗?”
女孩依旧沉默。
陈独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她走下讲台,来到女孩的课桌旁,从笔袋中翻转出来了一根有着细闪的红色水性笔。
马玲玲回头,看见那只笔,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