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看他们,你的报告可以晚点交给我。”
陈青点了点头,马不停蹄地赶去观察房。
看着陈青的背影,简见道撇了撇嘴:“唉,这活儿越来越难做了,也不知道这平台又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我有一个猜想。”王宿举了举小哑铃。
“你说。”
“这平台像是在与烟花那边较劲儿。”
他将下巴向一旁显示着魂域标记地址图的屏幕上歪了歪:“喏,你看,就这些天,魂域增长的速度是之前的两三倍。”
“而且吧,听编外的说,最近好多任务难度都增大了,说有的直接标明任务是要消除魂域了。”
“这倒是,包队不说消除魂域和拿走那些摆放仪式的骨头什么的最保险吗?毕竟有魂域,就会一直给那些仪式送道具,唉,这几天端了好几处了,天天加班,我比那上磨的驴还累。”
王宿放下哑铃,拍了拍他的肩:“珍惜吧,多晒晒太阳。”
自从成老死后,队内那些莫名跋扈的氛围突然就消失了,大家心里都暗暗有一种事情即将失控的预感,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心里惴惴不安。
通话铃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陈青一遍遍走进不同的病房,听着差不多的话。
“陈警官,您知道用户测试和兼职平台是什么吗?”
“陈警官,我是得精神病了吗?怎么脑海里有个东西在说话?”
“陈警官,怖联直聘是个什么东西?”
走出颜朗夏的观察屋,她的视线转至四个新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按下呼叫铃的人官宿青。
她还记得陈独将她拉至暗处,提醒她多多注意这个男人。
透过木门中上方的透明长方形玻璃看去,男人靠在墙边。
那张常年出现在各大音乐软件榜单上的脸有些呆愣,但是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
“我怀疑他可能和烟花有关,但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反正这个人感觉怪怪的。”陈独低声正色道,眼神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