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到那时候总会下意识哭着叫他慢一点、轻一点,今天她主动配合,陆之奚却开始慢慢磨她,吊得她不上不下。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温声问。
蒋萤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陆之奚笑着说:“你现在明明在让我快点儿让你舒服。”
“这是因为以前你总是......”她说话吞吞吐吐。
“总是什么?”
“总是突然用力......”
“所以呢?”
所以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蒋萤说不出口,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陆之奚也不再问了,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悠悠然地欣赏她的模样。
然后在某个无法预料的时刻猛然发力。
球拍击中网球那一刻的声音,是清脆而暴力的。
她想到了陆之奚在球场击球时那种从容不迫又充满爆发力的样子。
那时他的手臂也像现在这样,肌肉紧绷,线条起伏不夸张,但非常紧实,蕴藏着绝对的力量。
击球、球落地、再击球。
富有节律、极具力道的拍击声。
“我爱你,之奚。”
蒋萤躺在他怀里,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潮红,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眼睛潮湿,身体滚烫,声音热切。
伏在她身上的人动作顿了一秒。
灯光暗沉,夜色遮住了陆之奚的神情。
他喉头微微滚动,紧闭上眼,不看她。
他将刚才那一刻的内心震颤归罪于动物性本能。
*
第二天是个清朗的天气,六月的北京已经很热了,站在太阳下有种被炙烤的感觉。
车开进清水庭,停在路边。
吴溪和她老公卫应明一起站在门口等候,卫桢也牵着卫晴等在门口。
一见车到了,卫应明和吴溪都热情地迎上去,小姑娘卫晴直接扑到蒋萤怀里,大声诉说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