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我想打口箱子放东西,上哪儿打?”
支书有些意外,随即,点了下头,“明天来我家。我家在……你随便找个人问,就知道了。”
“行,谢谢支书了。”
马屁精。
谁小声嘀咕了句。
支书听到了,脸色有些发青,但介于天色太晚,等这群新知青上了工,就没功夫折腾有的没的,便又叮嘱了句注意安全,便乘着牛车离开了。
接下来便是老知青的主事来发言:“我们知青院的规矩是男知青捡柴火,拾掇院子里的青菜,女知青做饭和打扫卫生。吃的是大锅饭。原先的知青凑够了,也习惯了彼此,就不加新知青入伙了。
你们要做饭捡柴火,就自己搭伙。”
一时间,针落有声。
就连大伟也没吭声。
还是其中一道声音道:“凭什么!灶台是你们垒的?我们重新打灶不得花钱?有你们这么排外的吗?”
那人耸了下肩,道:“没办法,人够了,再多加人,就有得重新磨合。我有个建议,你们不想出钱垒灶,可以找当地人搭伙儿。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和当地人搭伙吃饭,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大伟沉声道:“什么心理准备?”
老知青看了眼大伟,道:“选错了人,图便宜被坑了,向大队声明情况,向知青办反应情况,无人做主,自己吃下闷亏的心理准备。”
“……多谢。”
“不客气。不早了,大家早点睡。”
回到通铺,大伟收拾完躺下了,也没睡着。
倒不是出来就想家了,而是其他铺位不收拾没法睡,其他人收拾起来,动作大,他想睡都睡不着。
他抱着怀里的东西,背对着他们,阖上眼在想事。
这个知青院无论是老知青,还是他这一批新知青,看起来都不是啥善茬。不知道胜利大队有没有空置的房子可以租,他想搬出去。
不过租房子的话,每个月得花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