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一个说法,我家二丫就吊死在主任门口!”
石二丫震惊地看向石母。
奶,你清醒点,忘记出门前爸说过的话了嘛?!
况且,她也不想死啊!
妇联主任即便知道石母这是上头了,随口说的,当不了真,也恼火了。
拍案而起。
当然,妇联主任拍得更响亮,桌上干净的碗筷都跟着一颤。
主任:“你当我这是什么地儿?!”
乔钰起身帮主任顺背,边上眼药水,边道:“是啊,这石老婆子撒泼的本事真是拙劣,当主任你这儿是伸冤场了。还想逼着二丫上吊。我们家孩子做都没做过的事儿,凭啥买单啊?
说好听点,负责,两家结亲。难听了,还不是石老婆子你看上我们家了,结成亲家能时不时打秋风?哈,拿主任当筏子呢?”
主任打开乔钰的手,瞪了眼她:“你也给我闭嘴!”
乔钰赶紧给小金鱼打眼色。
小金鱼领悟,抱着四哥哭,“四哥,都是小金鱼的错,让你摊上这样的媳妇儿,是我任性了,我以死谢罪!”
大伟:“……”
他拦住小金鱼,喟叹了下。
不比母女俩只会唱双簧,他以实际行动,摔碎了桌上的碗,将碎片抵住自己脖子。
“是我的错,既然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为报母亲多年的养育之恩,避免我们周家被泼皮缠上,我还是以死答恩吧。”
乔钰脸都白了:“不要——!!”
小金鱼傻了。
石家祖孙三人也愣着,没了反应。
还是妇联主任想上前,去阻止大伟,但被后者后退避开。
眼看见了血,妇联主任心跳一停,“好孩子,石家跟你说笑呢,东西放下,我们万事好商量。”
大伟却眼神定定地看向石家人,“让我娶你们石家人,给爸妈带去未知的麻烦,除非我死。
我能长这么大,不是让我成为我妈的软肋的。
本来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