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情人躯体般慢慢往下拂。花瓣在骨节与冷刃的交磨中被揉皱划烂。
明明只是擦刀,总让人想入非非。
江归一抬头,目光存在感极强,洞悉所有。他的声音轻而危险,“管好你的眼睛和脑子。”
陈窈的视线游移到别处,完全不心虚地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急什么。”江归一双手交叠,刀斜插在臂弯,“既然身体恢复了,捡干净不是难事。”
陈窈看着男人高大背影,试图消化这句话。
不会是她理解的意思吧......
她表情僵硬,额角不期然开始抽跳。
“第二次了。”闻确低声喃喃。
岳山:“什么第二次?”
闻确回神,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公事公办地对周围保镖说:“二爷的意思,陈小姐一个人,不用工具,亲手捡。”
众人:“......”
陈窈:“......”
阴晴不定的疯男人!
陈窈捏紧拳头,又无计可施,只能咬牙切齿地蹲下,一片一片捡花瓣。
保镖们面面相觑,连闻确也十分讶异,他以为她至少撒娇求两句情,没想到这么果断。
身处玫瑰园陈窈浑身不舒坦,没过多久,肩膀膝盖的关节发酸,背后伤口泛痛。
在看守所被压迫、无法反抗的日子里积攒的恨,这两年好不容易按耐的怨,涨潮般涌上心头。
等闻确离开,她满头大汗地扶着长椅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她坐下闭眼缓了几秒,按压着太阳穴说:“剩下的,麻烦叫保洁来打扫。”
江归一恶名昭彰,即使不在同样有威慑力。保镖队长看着女人精致剔透的脸,欲言又止,“可......”
噼啪声接踵而来,陈窈抬头,透明穹顶之上瓢泼大雨突如其来。
见鬼的人,见鬼的天气。
她问站立不动的保镖,“怎么,你们是江二爷的人吗?”
帽子扣得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