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人,小白花骨朵似的柔弱,不堪一击的废物典型。
但莫名有点熟悉。他用刀把她的下巴往上提。
往脸上飘的发梢香喷喷,搔得鼻腔、皮肤发痒,陌生奇异的痒让陈窈眉心叠起细褶。酝酿几番说辞她都觉得不妥,只好眨了眨眼,揉杂出水雾。
江归一笑了,五官瞬间生动,可谓活色生香,但言辞完全相反,犀利刻薄,“青衣的神韵半分没有,建议趁早改行,别出来丢人现眼。”
陈窈姿态畏缩,“您说的是。”
看守所的经历和天生钝感,她压根不在乎江归一的羞辱。
她庆幸两年前眼睛肿成核桃他没认出来,不自觉瞄向他腕部,近距离看果然不是凡品。
金线编织的黑绳,翡翠母珠两颗,珠心印刻“归一”,“一”字母珠下方一枚水滴形的透雕翠坠,翠坠与珊瑚流苏中间就是那颗价值连城的九眼天珠。
刀和天珠,不知江归一更宝贝哪件?
男人动了下腕,陈窈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描淡写地说:“眼睛不想要了。”
她连忙弯腰道歉,“对不起,我没见过世面,您别生气。”
女人下巴的脂粉蹭到绷带,黑中的白碍眼极了。江归一嫌恶地用两指捻开刀把的绷带结,任由其掉落在地,一脚踢开,刀从她下巴移到颈前。
刀刃锋利,如镜般光可鉴人。陈窈瞧见里头反射的脸太淡定,连忙逼红眼眶,包了几颗泪珠子。
谁知江归一用刀背顶了顶她没涂粉的下颌骨,“若让眼泪掉下来,第二次弄脏我的刀。”
陈窈识相地憋回眼泪。无鞘的刀尖便开始移动,她心脏猛地跳了下,蹙眉看着刀顺裙袍前襟肆无忌惮下滑。
他性格比想象更恶劣,她酝酿出发抖的嗓音,语气也听起来愤怒、恐惧,“请您自重。”
江归一轻轻笑了,“好。”
嘴上答应得爽快,行为却把出尔反尔发挥到极致。
非常没有道德底线。
陈窈被男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