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容忍你的最后一次。我不会计较你对我如何，但是你若是打着对时宜不利的心思，别怪我和你撕破脸。”
程妄冷厉的眼神在她受惊地脸上扫过，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似乎是要将她的身体肢解开来。
眼底全是遮不住的鄙夷和憎恶之意。
钟声晚怔住了半秒，她抬手想去触碰程妄，却被这人嫌弃似的离得更远。
她不敢置信，就因为一个后来者，他们要走到这个地步吗？
难道这么多年相熟的感情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吗？
“小程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刚刚你对伯母明明态度很好的......”
程妄嗤笑，“钟小姐好像和人相处没有分寸感，我和我妈再怎么样都有着一层亲缘关系，她是长辈，我待她自然和气。”
“你是什么？仗着自己得我母亲喜爱，插手别人的家事，在网上兴风作浪，诽谤我在乎的人，我没有举报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居然敢来问我为什么态度不好？”
“你是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钟声晚慌了，她露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小心地解释：“我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恶闻缠身的女子配不上你，她和那个秦家的公子哥纠缠......”
“和你有什么关系？”程妄打断了她，冷声质问：“我和什么人来往，交往什么人，为什么要取得你的同意？”
“小程哥哥......”钟声晚的眼眶红了一圈，低垂着头，敛下深邃的眼眸。“你变了。”
“钟小姐，好自为之吧，千万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会惯着你的人只有你的亲人，其他人都没有义务容忍你的任性。”
“下次若再让我发现你针对时宜，别怪我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你。”
程妄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没有再看她一眼。
钟声晚指尖掐入手心，她似乎感觉不到疼。
他们这样门第家族的后代，谁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