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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程妄。”
姜时宜必须和他好好商议一下顾今朝的星路人设。虽然说黑红也是红，但得要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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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时候，姜时宜随意翻阅热搜。网上的舆论果真转变了。
前一秒还在骂姜时宜不守妇道私自逃婚的人，下一秒便开始攻击顾今朝破坏别人的家庭，呼吁全网抵制顾今朝。
从始至终，秦戈都美美隐身。
姜时宜敲敲程妄办公室的门。
“请进。”
程妄抬头，在看清来人是姜时宜后脸上的疲惫感少了几分。
“从片场回来了？”
姜时宜：“你看到热搜了？”
二人同时开口，相视一笑。
姜时宜不太能理解顾今朝的反常，前一秒还在和她有说有笑，一见到秦戈整个人都变了。
“今朝怎么了？总感觉她怪怪的。”
程妄面色凝重，“顾小姐曾经和我说过，她怀疑自己有精神分裂。但她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他又问：“姜小姐，作为投资方并不喜欢《逢君》在开播前就让大众的观感不好，可以有争议但不能有烂俗。你准备怎么做？”
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姜时宜认真思索：“让子弹飞一会，先让大众的情绪达到最高点，让今朝被大众熟知，再来进行舆论澄清吧。”
程妄颇为赞赏地看着姜时宜，“要不是和你相熟，我倒还看不出来一点你是刚开始接受公司事宜的样子。”
姜时宜窃喜。
程妄趁着她心情好，立即问：“还有半个小时我就下班了，要不你等等我，晚上我们去吃个饭？”
约会吗？
姜时宜面露难色。
程妄了然她心中的窘迫，也不想逼她太紧。“请房东吃个饭也不行？”
听他这么说，姜时宜才放宽了心。
“当然可以，那我在这边看看书等你。”
“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