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瞧你都把人家小姑娘说哭了,快别说了……”
同安铭一起的其中一个少年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襟,示意他别说了。
安铭冷着脸。不满道:“是她自己敏感…”
“不关他的事,是我…”我打断他的话,终于有勇气开口。“看到他的那支笔有点触景生情了,对不起。”
生硬的语气哽在喉头,
我其实更想走过去抱一抱安铭,向他诉说一下我这五年来的想念。
五年了,安铭。
你可知那不见星月暗无天光的漫长岁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好不容易…才站在记忆的节点与你对视。
可你早就不记得那些写满我们整个青葱岁月的过往了。
“算啦,安铭,我们走吧。”那个少年拉着安铭要走。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能从嘴里多挤出一个字。
“下次别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我不喜欢……”
安铭在那个少年的催促下,语气终于好转。
他说。“顾小路,喜欢一个人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安铭走了。
同来时一样,别的少年都在嬉笑打闹怒骂,只有他,安静的不像他。
我目送着他走远的身影,很久很久,才舍得收回视线,然后“哇”的一声蹲在路边失声痛哭。
我想,
要是神来之笔在就好了。
有他在,他就会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而不是让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打破本不该出现的命运轨迹……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安铭。
而就在临近他举办个人演唱会的前一天,昔寒再次找到了我。
她说:“顾小路,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的道歉说来轻飘。
我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站在我面前面目狰狞的昔寒。
她会说:“顾小路,我真恨不得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