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姚霏看看日期，随即想到什么，怒了。
“韩若冰，你……你卑鄙！”
“我怎么卑鄙了？”
韩若冰看着她，面无表情。
“这是你趁我喝醉了，让我签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这是不是你签的？既然是你签的，那就得认账。”
“你……你……”
姚霏‘你’了几个字后，又想到什么，转头瞪向唐洛。
“偶像，昨晚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你竟然和韩若冰合起伙来欺负我！”
“额……不是啊。”
唐洛憋着笑，摇摇头。
“少废话，白纸黑字，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韩若冰声音一冷。
“韩若冰，你……”
姚霏看看韩若冰，忽然气势弱了下来。
“若冰，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其实真不用，不用可怜我。”
“姚霏，这么多年了，你不了解我韩若冰？我是可怜人的人么？”
韩若冰冷声道。
“额……”
姚霏一怔，好像还真不是，她很多时候都觉得，这冰山女王的心，就是冰做的。
“姚霏，现在是我找你帮忙，帮我照看粤城这边的摊子。”
韩若冰语气稍缓。
“可……无论你那个副总，还是徐蕾、周倩，能力都很强……”
姚霏迟疑着。
“她们能力不错，但也不能一直呆在粤城……最重要的是，我更相信你。”
韩若冰认真道。
听到这话，姚霏有些感动，哪怕她心里，还是觉得韩若冰是为了帮自己。
“姚霏，就算帮我个忙，怎么样？就像合同上说的，只要这边稳定了，你想辞职，我不留你。”
韩若冰缓声道。
“若冰，这是第多少次，你趁我酒醉来达到你的目的了？”
忽然，姚霏问道。
“第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