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怕是都洗不脱这份干系。
一个侧妃是稳的,若是运气好的话,搞不好连太子正妃都是囊中之物。
她越想越得意,忙不迭开口对沈南乔道。
“叔祖母自便,等下开席了怕是太后和皇后娘娘要寻您,您要不先去前头宴席,太子若是回来,我就说您被叫走了?”
沈南乔故作为难。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苏婉儿大包大揽,“等下太子也是要过去宴席那边的,有什么事,我转告他便是。”
沈南乔听着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心下暗笑。
开国伯府上真是好家教,生生把孩子养的跟窑姐儿似的。
既然她本人都这么说,若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没什么好愧疚的,于是抬脚走了。
不过出去没多远便找了个角落躲起来,不远不近看着临溪楼,想看看那内监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开玩笑,刚刚那太监袖子里的粉末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万一真是那种下三滥的药,那可是断断不能让她跟太子独处的。
虽然不知道沈静怡是怎么想法子买通宫里太监的,但这看着就像她的手笔,毕竟是惯犯。
就见片刻之后,有个身影由远及近,摇摇晃晃地进了临溪楼。
光线渐渐暗下来,沈南乔下意识眯起眼,却惊讶发现,那不是宁子昱吗!
这是怎么回事?
沈静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买通内监,就是为了给自家夫君拉皮条?
她可是一直恨自己入骨啊,就算想毁掉自己,也犯不上牺牲宁子昱吧?
大婚当日,当众逼着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是她沈静怡。
这么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转变?
还是说,宁子昱误打误撞来的?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感觉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原本全神贯注的沈南乔险些吓得尖叫出声。
回头就撞入一双熟悉的眸子里,那人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