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傅文宣皱眉不悦地看向她。
沈诺没了和他们虚与委蛇的心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突然觉得我哥没有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掐死我真是他脾气好,我要是生在傅家,怕是就没命活了。”
她说完,故作失言般捂住嘴道:“不好意思傅伯父,我没有内涵你们的意思,我不该过这些的,不过你们都已经习惯了伯母这样,那你们应该也能体谅我的吧?”
“沈、诺!”傅从璋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喝道。
“你别叫这么大声,你明知道我脑子被砸过,要是被你吓晕了怎么办?”沈诺幽幽地叹气。
傅从璋:“……”
他冷笑,阴恻恻地道:“你和傅初霁还真是天生一对,都一样下贱。”
面对他的辱骂,沈诺看向傅文宣,她挤出两滴眼泪来,委委屈屈地道:“傅伯父,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早知是这样,那我就不来了!”
傅文宣:“……”
虽然明知道沈诺是装的,但他作为长辈,却不得不隐忍着火气,看向傅从璋道:“和沈小姐道歉。”
“我没说错,凭什么道歉?”傅从璋黑着脸。
傅文宣只恨不得打断他的腿,这蠢东西,老爷子的人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看着呢,在哪儿惹事不好,偏偏在这儿!
沈诺:“没事,你不用道歉,反正你说得也没错。”
傅从璋皱起眉看向她。
沈诺擦了擦眼泪,她红着眼睛低声道:“反正他们都说我妈出身不好,我哪里都比不上我哥,像我这样的人,本来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还不如死了算了,不知道锦江的水冷不冷……”
傅从璋:“……”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有病是吧?!”
沈诺:“差点忘了,我还有病,说不定本来也就没两年可活了,不然怎么失忆这种事都让我遇上了……”
傅文宣见她越说越离谱,不管她是不是真不想活了,哪怕她只是大闹一场,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