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甚至怀疑傅总隐瞒身份骗小姑娘。
沈诺见方斯越一直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道：“方助理，是对合同还有什么异议吗？”
方斯越抬起头，微笑道：“不是。”
沈诺觉得他有点奇奇怪怪的，这样的人真的是傅初霁手下的得力干将吗？怎么感觉他呆呆的？
她全然不知道，方斯越完全就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合同是早就拟好了的，沈诺看过以后发现没什么问题，为了保险起见，她又交给周棋安看了一遍。
“没什么问题。”周棋安压低声音和她说道。
“好嘞周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沈诺直接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周棋安受宠若惊，他竟然也能当得起一句哥了吗？
方斯越找来公司的副总，然后收起合同，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位是公司副总陈姐，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
“好的，有缘再见，拜拜。”沈诺弯起眸子，朝他挥了挥手。
方斯越：“……”
他僵硬地抬起手挥了挥手，“拜拜。”
他迅速收回手，飞快地逃离。
这个沈家小姐真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和他以前接触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他这金牌助理的水平，遇到这种人也招架不住啊。
果然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再想到沈淮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方斯越更凌乱了，这真的是一个家庭能生出来的孩子吗？
他回到总部，第一时间就去了傅初霁办公室，他抬手敲门。
“进。”
简单的一个字方斯越就知道傅初霁的心情不好，他顿时有点懊悔，不知道是谁又惹到他了，早知道他就不因为那点好奇心来触这个霉头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果然看见傅初霁脸色冰冷地看着面前的文件，他随手将文件扔到桌上，冷嗤一声道：
“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