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舔到……”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擅自做主可能会迁怒他,赶紧道歉:“对不起,没经过您的同意就把它的毛剃了。”
“没事,”聂瞻笑容款款,“这方面你们是专业的。”
“感谢您的理解!”方添韵松口气,“如果实在不放心,我待会儿让医生给它打一针消炎药?”
“可以,听你的。”
这也没传说中那么不近人情呀。相反,他性格蛮好相处的。
方添韵在药的外包装上写好一次用量,捏紧封口递给他,“您没有带猫包吗?”
眼神在空气中交汇的刹那,聂瞻立即切换到正常,“没有。”
“那我给您拿一个?”
方添韵想了想,猫包不值几个钱,还是挂她账上吧。
将军得知自己要走,跳起来用前爪抓着她胸口的衣服,夹着嗓子嗷呜惨叫,被抛弃后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可怜。
聂瞻看似很用力地揉着将军毛茸茸的脑袋,“你才认识人家几天就这么信任她,心都被勾走了?”
站在旁边的杜瑞秒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老板在指自己。
也对,一个只对赚钱感兴趣的工作狂,且被长辈们怀疑性取向的冷血商人,初尝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动起心来简直就是山崩地裂!
将军八公斤的重量挂在身上,才抱一会儿,胳膊就酸疼得不行。
她不敢让聂瞻久等,温声细语安抚着将军的情绪,保证会抽空去看它,小猫很有灵性,听懂她的话后,不情不愿地进了猫包,摆烂式躺着。
聂瞻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趁着杜瑞去结账,二楼暂时没有别人,提到前几天的事:“上次很抱歉,弄湿了你的衣服。”
“没关系,”方添韵脸红红的,“您不提我都快忘了。”
“我不喜欢欠别人。”
……
不会又要说赔她一套衣服这种话吧?
她正要拒绝,聂瞻先一步提出:“我请你吃饭,顺便感谢你救了将军。”
被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