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二话不说,将地上三人控制住。
“多谢施主。”
“好说,好说。”
“不过,方才听到女子呼救,不知是出了何事?”
“是这样,小丫头倒洗脚水,瞧见几个黑影鬼祟,因此被吓到了。”
“原来如此。”
和尚不愿多事,不管对种彦崧的说辞信与不信,都没有追根究底。呼一声阿弥陀佛,转身睡觉去了。当然,三个恶贼也被带走看管,明日送官。
小院又安静下来,种彦崧也准备离开。他的善意,希望屋里的人明白。
这时代女子犹重名节,此事若是传开,怕这女子没有活路。他如此做,看似放过了行凶的恶人,实则是对出事女子的保护。
是性命重要还是报仇重要,见仁见智,不同的人或许选择不同。
见房中已无动静,种彦崧转身离开小院,寻路回到住处。
刚躺在床上,却听外面又乱哄起来。人声嘈杂,脚步纷乱。种彦崧好奇,这个华严寺今晚怎么这么多事?推开窗户,却见一队队官兵,正冲他的住处而来。
灯笼火把也不知多少,映照的寺庙一片红光。
“巡检司捉拿乱匪,还不速速就擒?”
有军官长刀一指,一队军兵立时长枪平举,顶到了敞开的窗户前。
“乱匪?谁是乱匪?”
种彦崧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竟成了乱匪?他倒也不怕,转身去开了房门,一步步走了出去。巡检司官兵如临大敌,一杆杆长枪将他团团围住。
乱匪可不是瞎叫的,犯上作乱、杀官造反者,才会被称为乱匪。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即便被乱枪刺死,那也是活该。朝廷对乱匪只一个字:杀。
“本官接到举告,说有西河乱匪潜藏华严寺。”
官兵之后,一名军官大腹便便,此时上前两步,手中举着一卷文书,说道。
“样貌装束,皆与你一般无二,还不束手就擒?”
“哦?不知是何人举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