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才想给她打电话,有工作人员过来问:“严老师,您对舞美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严成锦最近忙着排练,真没考虑过这些。工作人员见他为难,提议道:“要不您说说这首歌的灵感,或者您想表达什么意思?”
严成锦现场这么多业内大拿,总觉得自己上不了台面。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科学家的科研精神感动,只好含混的说:
“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大家,挺不容易的。”
工作人员一愣,别的组都是家国大义,弘扬传统文化,没想到严成锦这样坦白。
旁边的唢呐打个响指,“我就说为什么我吹起来热泪盈眶,因为这就是我自己的故事啊。”
“我从无知,到专业。我们的音乐,从被人嫌弃老土,到成为国家的骄傲——”
他学蒋教授捏自己眉间,“我们确实太不容易了。”
他的同学有相同的心路历程,都很激动。
老周想起他们这些年的不容易,也有些动容。
只蒋教授独自冷漠。他冷声说:
“你那不是热泪盈眶,是底气不足,技巧不够,基本功不扎实。明天到我办公室报到,我盯着你练。”
唢呐垮下脸,恨不得给自己吹个头七。
他们这组阵容实在吓人,别的组都来围观。听过后,排在严成锦后头的制作人绝望了。
现在不是拿不拿第一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别输的太丢人。
蒋教授听见他的抱怨,叫来助手,小声吩咐几句。助手很快去跟该制作人交涉:“咱们换个顺序吧,我们组接这组后头。”
天降喜事,该制作人非常高兴。他问:“你这么有信心?”
助手板着一张脸:“我这叫早死早超生。”
闻佳音毕竟是老板,忙里偷闲看了场彩排,很快被逮回去工作,忙到跟严成锦工作餐都吃不到一块。
下午五点,最后一次大联排。
节目组压根没参考严成锦的想法,给安排了个金戈戎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