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我只服闻间间,她忍得咳血,硬是不留一滴泪。”
“那天我姨夫哭得跟傻逼似的,全靠我姐把后续流程走完了。后来吃饭的时候,他们大人借酒浇愁,全把自己喝趴下了,还是我姐挨个送上车的。”
“间间姐本来就厉害。”刘唱依旧情绪低落,“我要能像她一样就好了,又聪明,又果断,还知道自己要什么。”
“你看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装天真扮可爱,每天在骗人。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我不喜欢这种生活,但我就是没办法。”
“我为那个舞台放弃了很多,时间、青春、健康、朋友,……甚至是我老大。”
“我真的很喜欢舞台,喜欢到害怕,喜欢到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它,我就心甘情愿假装成别人。”
他长长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我死的时候送我的是谁,他们记住的又是怎样的我——”
钱思远狠抽他脑袋,“你这中二癌治不好了是吗。”
“你可能不知道,闻老爷子像咱们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海上捞鱼呢,及一顿饱一度的。你比他厉害,你第一创业就成功了,还赚了钱。”
“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琢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以为闻间间很强吗,是,她是很强。但她没缺点吗,你又知道她没遗憾。”
“我告诉你,去年大年三十,她在公司忙通宵,年夜饭还是我跟老钱给她送过去的。她那么大个总裁,有那么大个办公室,但她就一个人,开着盏台灯。”
“大家都是打工狗,哪来的时间伤春悲秋,你想干啥干就完了呗。再说你这人也太虚荣了吧,你死了有我去送你还不行吗,你还想找谁。”
钱思远总结,“像我这种每个月都为还信用卡发愁的可怜孩子,从来不费这劲。”
要不说真朋友一个就够了。给钱思远一开导,刘唱也不纠结生命的奥义了。他投桃报李:“这个月的卡,我给你还了。”
钱思远激动的少女握拳拳,“真的吗刘唱哥哥,刘唱哥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