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良久，一抹决绝于姜瑞眼中闪过。
“干！”
当然不是蛮干，他阴使令一挥，把两只红衣收了进去。
避免她们身上不干净，导致计划被偷听。
随后侧头看向一旁癞子。“你飞得快，还是铜甲僵跳得快？”
“啊！”癞子先是一愣，随即立刻表态。“要论飞，我们是僵尸祖宗！”
“就是！”秤砣也接了一嘴。“我们哥几个之前被阴差追，愣是一个都没掉队！”
见姜瑞点了点头，十匪当即齐声道。
“万爷，您吩咐吧！”
姜瑞没作声，把目光看向了那只山精老人。
“老头儿，你喝人血，按理说我应该宰了你。
现在有条明路，你走不走？”
老人紧紧捂住受伤左臂，痛苦说道。
“大师…..？您不会是想让我去和那铜甲僵打吧，三个我也不是他对手呐。”
“五两奉油。”姜瑞口吻平淡。“你只需帮我从上面快速抢一具尸体下来，怎么样？”
“什么？”老人没忍住大呼一声。“奉油？还是五两！？”
他惊了！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很久没出山，世道变了！
“什么时候奉油的量词变成了两，不都是按滴算的嘛？”
这一刻，他已不在乎里面是不是铜甲僵，再次确定道。
“大师，您说的奉油……？是那个仙神功德所凝……..？
“废话？”姜瑞冷了一声。“不然还有什么能叫奉油？我时间有限，没空和你磨叽，做不做？”
说完姜瑞将挂包在他面前扫了一下，看样子是让他闻个味。
“做！”
老人拱了拱鼻，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刚才那个味是他做梦都想要的东西，顿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决。
“老汉我做！
谁不做，谁不是老鼠生的！”
姜瑞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