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谢谢。”潘燕和潘小妹异口同声地来道谢。
“不用!”撂下这两个字,韩轼就钻进了房中,嘭的一声关上木头门。
说起来,韩轼的房间是以前潘燕的父母的婚房,所以比较之下,是最好看的一间,君不见潘燕和潘小妹俩儿的房间,连床都直接是用砖和木板堆砌的。
“态度还是一样的差,看来真是一时兴起。”王蕾口中道。
“蕾姐快过来看,导演他们打开了韩轼房间里面的监控。”牛明明呼喊。
“有什么好看的,累到了肯定是回屋休息了。”王蕾没兴趣。
“蕾姐快过来,快过来。”牛明明突然大声的喊,好像是看见了鬼的脸色。
“什么情况。”王蕾快步走过去,看见监控屏幕那一瞬间,脸色也像牛明明一样大变。
只见屏幕中,韩轼将圆领往左拉,露出了右肩膀,肩膀上有这几条勒肿的杠子,其中最深的一条直接磨破皮,血淋淋的。
韩轼翻找了随身的背包,翻找出几片创可贴,云南白药的,摸索着贴在伤口上。
一道杠形状的伤痕大约六厘米左右,即使是云南白药的整张创口贴也只有六厘米左右,真正贴伤口的中间小哥更是2*2,而随意韩轼很没常识的竖着贴,以至于粘胶的部分都贴在了伤口上。
“难怪肩膀像被刀砍了一样,都被勒破了皮。”
韩轼通过计算,用颇为怪异的姿势,至少为身体节省了17%的力气,他不是一个什么都靠意志力解决的人,虽然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突然获得光明的人意志力也不可小觑,但能用大脑解决的事情,何必用意志力?
他又不是玄幻小说的主角。
但还是有点高估了原主人的身体……
“即使我根据力的重心计算出最省力的走路,和背竹篓的方式,让重量分散到全身而不是光在肩上,但还是勒成这样,原主人肩膀没抬过什么东西,太嫩了。”
用同样的拉着方法,让左肩暴露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