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坐在前排的同学把她的作业本给撕了,她都要把对方的书包连人按进泳池里泡一泡,像她这么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两玩意儿竟然敢在婚礼当天耍她,嫌命太长?
哦不对,他们不是嫌命太长,而是根本不了解她的为人。
就像她不了解陆城一样。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逃婚,会小三,让我沦为全城笑柄,我还在想着要怎么报复回去,结果你俩直接往我嘴里跳,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尤其是你。”南晚看向陆城,眼里带着真诚的疑惑,“明知道我现在对你厌恶至极,看到你的指纹和生日密码还没换的时候,就应该警觉了啊,你会用一坨屎的生日去做密码吗,这都没有起疑。”
用最讨厌的人的生日做密码,这和每天进书房之前都吃一次屎有什么区别,如此反常他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还是说,陆城的自负已经进化到认为她哪怕婚礼被甩也依旧对他死心塌地?
脸真大啊。
“真怀疑你去国外那两年,不是进修深造,而是做脑部注水手术去了。”
否则怎么会那么蠢。
明知道她被耍了,正处于盛怒之中,不赶紧滚远点免得被报复,还眼巴巴凑上来往她枪口上撞,没有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这事儿。
她斜了一眼脸色早已白得像纸的方念瑶,低笑了一声,“不好意思,说错了,你不是去做脑部注水手术,是注精虫了。”
精虫充脑的玩意儿。
陆城踉跄后退两步,脸上满是难堪。
原来他在南晚眼里,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难堪的同时心里涌起一抹慌乱,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白,南晚是真的恨他。
这个认知令他微微发抖,南晚不爱他了,怎么办。
南晚不要他了。
不不,不会的,二十几年感情,占据了南晚全部的生命,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她只是在生气。
没错,肯定是这样,没有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