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温软也愈发严格。
“宝宝,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会自己穿衣服,来,自己把外套穿上,所有扣子都扣好。”
温软学的很慢。
但是厉北宴一遍又一遍的教,他都不知道自己教了多少遍。
可是温软精神本就是有问题。
她学不会,就坐在地上耍赖的哭。
“软软不学了!太难了!打死软软吧!你打死软软吧!”
温软闹起脾气来,也是邪气的很。
只要不如意,她见到什么都摔,什么都砸!
在厉北宴阴沉着脸,拿着戒尺走向她时,她吓得拿着桌子上的杯子就去砸厉北宴。
厉北宴坐着轮椅,也不躲。
就任由她发火。
厉北宴的头上都被她砸出血。
“血,呜呜血……”
温软最怕血了,只要一见血,她才会吓得乖一会儿。
厉北宴因此伤口也不包扎,拿着戒尺,就让她伸手:“宝宝接着自己扣扣子,不然挨打!”
厉北宴动起手来,一戒尺都能把温软的手心打肿。
疼的温软哇哇大哭。
边哭还不得不边学。
她越来越怕厉北宴,几乎怕到了骨子里。
以至于后面她再也不让厉北宴碰一下。
厉北宴每天看着她哭着睡着,愧疚心疼折磨的他一宿一宿都睡不着。
“咳咳咳——”
厉北宴的身体一直没有得到什么喘息,所以发病的时间可能还会提前。
他白天恐吓的打温软手心。
晚上还要等温软睡着,心疼的给小姑娘敷药。
他动作很温柔很温柔:“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你这样坏,你恨我吧……”
温软确实恨厉北宴。
又怕又恨。
即使厉北宴当面问她:“宝宝,你恨我吗?”
她仍然会撇着嘴说出来:“恨!”
她讨厌的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