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宴就是狗。
特别狗。
也不知道是真的分不清,还是假的分不清现实跟梦境。
他比平常还要肆无忌惮。
反反复复几次,温软后半夜被他欺负的哭的声音都像是要碎掉了。
他发着烧,把温软最后欺负的,受不住的求他放过。
“呜阿宴……不要了阿宴……”
温软这次哭的很厉害。
她本来身子就差,还被这么欺负,让她越想越委屈。
“我,我不就不该来找你……呜……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平常被欺负也就算了,在这种发烧的情况下也能被欺负!
温软越发觉得厉北宴危险,简直是什么时候都不能靠近的可怕大灰狼!
大概是温软哭的太惨了,厉北宴都慌了。
他慌忙的想给温软擦眼泪。
“宝宝不要哭了。”
“乖,是我的错,我下次克制一些好不好?”
不好!
小姑娘气鼓鼓的狠狠瞪他:“大坏蛋,你还有下一次!”
温软不会再给他下一次的机会了。
好在厉北宴的病体折腾的也累了,在快天明的时候,他终于再次抱着温软睡着了。
温软本来也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正想闭眼睡个回笼觉时,突然嗡嗡震动的声响,让她惊醒。
是厉北宴放在桌上的手机。
温软下意识看过去,她不看还好,一看顿时神经都紧绷了。
是傅九枭!
那个来电显示上面就写的是傅九枭。
温软还想跟他问一下奶奶的病情。
但莫名的又觉得无法面对傅九枭,因为她现在只穿着睡衣,出现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她觉得她对不起傅九枭。
这让她的情绪很复杂,很痛苦,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温软伸出的手想要接听,但迟迟又犹豫。
一直等第二通傅九枭又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