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吐出来。
佣人眼看喂不进去,也急了:“夫人,您这是干什么?您这样不肯吃药,厉总知道了肯定会心疼的!”
他才不会!
“大坏蛋已经一周都没来看我了。”
温软莫名委委屈屈的,这也是她这几天闹脾气的原因。
不是说输血当天就好了吗?怎么一星期都没有见人?
温软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内心其实是有点担心厉北宴的。
她这样胡闹,就是想见厉北宴。
“夫人您别耍小孩子脾气,厉总工作忙完就见您了。”
“那……那你能不能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带?我好难受。”
温软哀求佣人:“只一晚上好吗?求求你,阿宴不会知道的。”
任谁天天被绑着,也不舒服。
佣人同情温软,最后点头同意了:“那夫人,就一晚上,您好好睡觉,千万不要再弄出什么事。”
温软可乖的点头。
可是等佣人一走,她就想从床上起来,去找厉北宴。
她想看看他身体到底有没有事?
只不过温软毕竟腿断了,现在上着钢板,算是半个瘸子。
她好不容易找了一根晾衣杆当拐棍,然后架着自己一瘸一瘸的腿,去书房。
“你说什么?”
佣人无意识的一句话,让温软大大的眼睛,迷茫的愣住了:“你说我是自己摔断腿?”
“是啊夫人。”佣人肯定点头:“您是昨天自己跑的太快,从青石阶上滚下来摔断的。”
被佣人这么一说,温软头突然变得很疼,但脑海里也突然闪过了那个场面。
是,是她自己摔断的。
不关厉北宴的事。
不仅如此,温软突然也记起来,在昏迷前好像听到厉北宴要给她输血。
温软红红的大眼睛突然变得有点复杂。
她不知道厉北宴为什么突然对她变得这么好?
“阿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