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林翌的嘴角微微抽动,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有些过激。他侧目瞥向一旁,只见曲轻舞的面色已然阴沉如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他心中暗自叹息,想要说些缓和气氛的话语,却又觉得自己的话并无错处,于是硬着头皮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会医术是事实。”
曲轻舞闻言,心中更是恼怒。她紧咬着下唇,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冷冷地道:“不错,你说的对。我留在这里确实什么用也没有,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她对着曲靖晖蹲身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帐篷,留下了一地的寂静和曲林翌的尴尬。
曲靖晖看着曲轻舞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转向曲轻歌,温和地劝道:“轻歌,你也回去休息吧。我让府医来看着,有什么突发情况再让人去叫你。”
曲林翌站在一旁,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他瞥了曲轻歌一眼,只见她面色坚定,似乎并不打算离开。
曲轻歌微微一笑,拒绝了曲靖晖的提议:“不了爹,今天我就在这里陪着小弟。”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透露出对弟弟的深深关爱。
曲靖晖见状,知道劝不动曲轻歌,便也不再坚持。他想了想,道:“这样,我去雷竞的帐篷里凑和一夜。过会让人换套新的床铺,你困了就进内间睡一会。他们两人就在外间弄个躺椅休息着,有什么事叫你就行。”
曲轻歌点头应下,心中明白父亲的担忧和关心。她深知,若是自己拒绝了,父亲反而会更加不放心。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曲靖晖暂时去了雷竞的帐篷休息。他离开前,不放心地左一遍右一遍地交待着曲轻歌:“有什么事,立即让赵样去叫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
曲靖晖离开后,曲轻歌便让青月去烧壶热水来。她柔声对曲贺允和曲林翌道:“你们多喝喝水,多去如厕如厕,对你们的情况有益处。”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
曲贺允和曲林翌点头应下,心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