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吧,没有了傻柱,我该怎么活啊?”
“松开!”赵松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怕一脚把老太太踢伤,他早就踢过去了。
但无论他怎么挣扎,聋老太太都死死抓住他的脚踝不放。
“赵松,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发发慈悲……”聋老太太哭得撕心裂肺,但在赵松看来却有些恶心。
“滚出去!”赵松终于忍不住,从聋老太太手中挣扎出来,自己则远远躲开。
“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以为法律是什么?是我求一个情就能解决的吗?而且,我为什么要给他求情?就因为你们给我跪下,在我的家里耍无赖吗?”
赵松的每一句话,都直戳聋老太太的痛处。
跪在一旁的一大爷,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松。
就在这时,赵松的奶奶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场景,尤其是跪在地上的聋老太太,赵松的奶奶气得浑身发抖。
“老太太,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家吗?你们做人怎么能这样!?”
……
回到家中,一大爷坐在炕上,狠狠地抽了一口旱烟。
“完了,彻底完了!”他喃喃自语道。
聋老太太蜷缩在炕角,双眼因哭泣而肿胀,面容显得格外憔悴不堪。
他们今日的尝试非但未能如愿,反而激起了赵松对他们的深深怨恨。
如此一来,他们若再想寻求和解,几乎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都怨我,是我考虑不周,全是我的错……”一大爷边抽着旱烟,边自责地喃喃。
他早该料到,自己的行动太过冲动。
原先,赵松与他们之间尚存一丝情感,至少不会对他们下狠手。
但今日之事一出,赵松与他们之间那仅剩的情感纽带也彻底断裂。
一想到赵松接下来可能对他们采取的行动,一大爷便不寒而栗。
此时,一大爷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