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狱,而后京兆牢城营无故起火,妻儿父母葬身火海,自此他和朝廷不共戴天。
故而付策虽然此时对落草为寇生了悔意,但他的心结却始终解不开,决定宁可战死也绝不投降,这种强硬的态度令单安十分恼火。
就在这时,大帐外有士兵禀报:“军师回来了!”
单安大喜,连忙迎了出去,林昌德去了邓州顺阳县,拜见今日刚抵达顺阳县的王珪,商谈招安事宜。
“怎么样?”
单安连忙迎上去问道:“见到王相公了吗?”
“当然见到了。”
“你觉得他这次招安是否有诚意?”
林昌德微微一笑道:“卑职能毫发无损地活着回来,就说明对方有足够的诚意。”
单安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将林昌德请入大帐,他将士兵都摒退,这才问道:“王相公怎么说?”
“卑职还以为王相公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不料他比我还急切,亲自跑出城门来迎接,我们详谈甚欢,汉公想要的东西他们都肯给。”
单安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道:“具体说说!”
“卑职亲眼看见了圣旨,圣旨上写得明白,封汉公开府仪同三司、太子少保,加特进,具体官职由王珪和我们协商,可以给我们一个选择。”
“说下去,怎么选择?”
林昌德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如果汉公想为武将,可将锡义山军改编为均州军,大哥任都指挥使、匡国军节度使,将来参与伐辽之战,如果汉公想为文官,可封从三品户部侍郎,出任知府,除大宋的五京外,其它知府可任选其一。”
单安略一迟疑道:“成都和太原都可以吗?”
“王相公只是说东京、京兆府、河南府、大名府和应天府这五京不行,其它都可以,自然也包括了成都和太原。”
停一下,林昌德又道:“如果不愿为知府,也可以留朝廷为官,不过王相公建议最好去地方为知府,或者为路转运使,毕竟大家面子上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