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道:“我听人说,均州知州陈忱的三万大军惨败,三万大军几乎全军覆灭,他只带数千残兵逃到了邓州,天子震怒,已下旨将他革职。”
“什么?那乱匪大举攻入邓州了吗?”张辰又急忙问道。
苏深禅摇摇头道:“听说邓州早已提前做好了准备,邓州同知贾孚动员四千厢军在顺阳县严守,才使得乱匪的偷袭没有得逞。”
“既然顺阳县没有沦陷,那邓州便安全无虞!话说回来,陈知州这回怎会一败涂地?去岁我也曾奉旨去均州剿匪,彼时陈知州便是大军司马,以他的才能不至于惨败啊!”
苏深禅叹了口气:“此事已不是秘密了,听闻匪军是在夜晚利用投石机向禁军大营内投送了上万份单子,造谣邓州已被匪军偷袭攻破,禁军后路已断。而陈知州不但没有及时辟谣,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于是下令连夜撤军,军心开始严重混乱,大量逃兵涌现,结果锡义山匪军趁势发动进攻,三万大军一败涂地,若不是邓州贾同知率几千厢军固守顺阳,顺利接应陈知州残兵退却,恐怕他也得死在乱军当中。“
“那朝廷下一步决定派谁去镇压锡义山乱匪?”
“现在暂时还没有人选,朝廷内部争论得很激烈。而匪患也越来越严重,连光化军都被攻破了,这令朝廷有点顾此失彼。
听说天子已命人宣召种锷种太尉令其南下,而有重臣却建议招安乱匪,毕竟朝廷现在正在集中精力变法。但很多大臣认为现在招安乱匪只会助长匪患声势,应该严厉打击匪患,我也支持后者,但天子似乎倾向于招安,我估计天子已经派人去接触了。”
张辰沉默片刻,起身施礼道:“晚辈想恳求老员外一事!”
“言重了,张官人大恩于我女儿女婿,只要我能帮忙,我一定尽力!”
张辰缓缓道:“晚辈知道老员外的妻舅在枢密院任职,在天子面前算是能说得上两句话,假如天子有意让种锷种太尉去剿灭乱匪,请他务必造一造声势,务必要让种太尉挂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