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成种家小子,就连王冲范褒等人也昏了头,直到最近有探子在郧西认出了他的坐骑,我又找来几名跟过张谢留和王乞驴的喽啰确认......最终才真相大白。”
赵忠脸色有点不太自然,半晌道:“我一直在东平镇驻守并不了解,却也从范褒口中知道此人不过是个少年郎,没想到用兵这么厉害。”
刘丰继续道:“听说商州的弟兄全军覆灭,这里头也有张辰的出谋划策。咱们和他的梁子不小,这回他可是来者不善,大哥却将主力放在东线对付种锷,似乎有点轻敌啊!
要我说,郧西县城丢了之后,大哥就不该继续固执己见,而应该全军西撤再议,或者至少尽力先把郧西拿回来,我们今日也不至于龟缩在大寨中如此被动。”
赵忠苦笑一声:“大哥其实也没有轻敌,他可是派了两万军队西进回援,结果被那张辰伏击,死伤大半。东线又是老帅种锷亲自领军,现在我锡义山已是两线作战,腹背受敌,军心不稳,这才是严峻的现实。这回咱们恐怕遇到大麻烦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大喊:“官军撤军了!”
刘丰和赵忠一起向山下望去,只见刚才还在擂鼓呐喊的官军忽然没有动静了,树林中人影也消失不见,确实是撤军的迹象。
刘丰刚要下令出击,赵忠连忙拦住他:“不可,万一对方是佯作撤军,可就要中埋伏了。”
刘丰顿时醒悟,连忙喝令几名探子下山去查看情况。
果然如赵忠所言,几名探子下山后便再也没有回来,显然被官军干掉了,刘丰不敢再大意,更不敢下山去接应郧乡援军,心中简直像猫抓一样,一个晚上都焦虑不安。
四更时分,一支三千人的锡义山匪军正沿着小道疾速行军,他们已经从南面绕过了郧西县,此时距离锡义山已不到三十里,地势渐渐变得复杂,万灼骑马在最前面,举枪大喊道:“加快速度,争取天亮前赶回锡义山!”
就在这时,左侧树林内忽然传来一声稀溜溜的马匹鸣叫声,万灼顿时暗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