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僭命从私?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以后是否能成气候还得靠他自己,还是按照西军的老规矩,一切凭战功说话。至于资历什么的我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才能。”
曾公亮眯起双眼,呵呵一笑:“你莫要误解,老夫可没有恶意,只是为令郎好。听闻这回他在商州剿匪一役中表现得非常亮眼,尽管丢失了押送的粮草困于商南县城,甚是狼狈......但也算将功补过了。”
种锷紧咬牙关,没有回应,心中暗自琢磨,这岂不是在借题发挥讥讽我?果然,文官们都是擅长言辞之辈,难怪对阿朴如此上心。
心中虽这样想,种锷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拱手一礼:“多谢曾相对犬子的关心!”
这时,大殿内传来一声钟响,曾公亮淡淡道:“老夫便先去列位了,子正请稍候,会有人来通知你入殿。”
“曾相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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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公亮匆匆走进侧殿去了,过了片刻,有殿中监高喝:“陛下有旨,宣种锷觐见!”
终于来了,种锷整理一下衣冠,便跟随一名官员向殿内走去,今天不是大朝,只是一次小范围的商议,所以放在面积稍小的侧殿内举行。
天子赵顼已经到来,端坐在高高的龙榻上,下面左右两边各坐着几名大臣。
今日原本只是种锷奉旨面圣,一般而言都不会动用这么正式的阵仗,只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京西路剿匪事宜,所以赵顼觉得有必要让重臣都参与。
侧殿内,气氛肃穆而庄重。
种锷快步上前,恭恭敬敬行大礼道:“臣种锷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顼摆了摆手:“种卿平身!”
“谢陛下!”
种锷昂首阔步,踏入大殿。上次赵顼在气头上贬斥他时,并未仔细端详,而今日他特意多留意了几分。
只见种锷步履矫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风雷之势,仿佛能撼动大殿的基石。行礼起身时,他更是轻松自如,毫无迟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