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鸟山里头,究竟要躲到何时?”
单安猛地一吸气,显然脸色也不好看,这时四头领刘丰连忙上前向王冲劝道:“王头领莫要激动,范头领的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要查清仇人是谁,否则就算攻下了郧西县城又有何用?连仇都报错了,岂不让官军笑话咱们!”
王冲似乎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过于激动,他长叹一声,转身向内堂愤懑而去。
刘丰对单安说道:“刚才王头领定是一时气话,还望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单安苦笑一声说:“我又何尝不知?到底范褒是一路跟着他的,此事需查清再做决断。”
“其实要查清这件事不难......”
刘丰欲言又止,朝单安低声道:“大哥,我们去内堂说,不可冷落了王头领。”
内堂上,王冲闷闷不乐地喝着酒,单安和刘丰唤来了张谢留,张谢留跪在堂上道:“......范头领知道王头领想要一匹好马,便吩咐我们留意,昨日那个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出现,本是天成之事,可惜此人很是机警,识破了我们的计策,还险些杀了我。
我回去便向范头领汇报了此事,范头领认为此人一定会北上,便率二三十个兄弟在路上埋伏,果然截住了这厮,不料这厮奸滑,突发两箭,反而把范头领伤了,我们拦不住他,还折了几个兄弟。”
“范头领说,那少年自称姓种?可有此事?”
“正是!他口口声声称本衙内,还说什么若不是他的父亲在随州休养,便要亲自率西军杀上咱们锡义山来!”
“听他口音是哪里人?”
“倒是听不太出来,总之绝非是均州口音,但又有点像官话,腔调也很是少见。”
单安和刘丰对望一眼,心中同时生出一个念头:“莫非真是种家的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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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看上去年龄几何?”单安追问道。
“大约十七八模样,只是生得实在高大,怕是比王头领还高了半头!”
这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