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接着说:“说真话咋就这么难呢?妈,您这样,我真不明白,为啥要把家里人推到风口浪尖上,您自己却这么淡定?”
贾张氏气得直喘:“这是我的家,我想回就回!”
秦淮茹冷笑了一声,那笑里带着点不屑:“家当然是您的,您爱回就回。不过,要是早知道您要回来,我们肯定得好好准备,放鞭炮、挂红灯笼,还请李叔写副好对联,让大家都知道您回来了,多风光啊。”
贾张氏被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只能指着秦淮茹,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给我闭嘴!”
说完,她心里堵得慌,老毛病都犯了,可旁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秦淮茹的声音越喊越大,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边哭边气呼呼地说:“你害得我孩子被抓了,我能不问吗?我能不喊出来吗?”
说完,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她心里所有的憋屈都随着这眼泪流了出来。
院子里的动静大了,邻居们一个个都好奇地围了过来,有的想瞧瞧热闹,有的则是真心担心,都挤进来想劝劝。可秦淮茹就像没看见他们一样,穿过人群就走了,走得那叫一个坚决,头也不回。
傻柱进来的时候,只看到秦淮茹的背影,孤单但坚强,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这是他头一回见秦淮茹这么决绝。
贾张氏的手指还在那儿哆嗦着,指着秦淮茹离开的方向,结果身子一软,真的就倒在了地上。
另一边,秦淮茹在后院坐着,正用草逗着聋奶奶留下的那只兔子。傻柱悄悄走过去,看到她,轻声问:“你咋眼睛红红的?”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用手擦了擦眼角:“没事,风大,吹进沙子了。”她不想提那茬,傻柱也机灵,换了个话题,递给她一件衣服:“看你热的,换这件凉快些。”
就这样,一场大闹在两人的默契中,慢慢就消停了。
回到家,秦淮茹想换新衣服,一试,嘿,短了。
“时间过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