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有啊,棒梗做的叫花鸡,那香味儿,绝了,一看就不是新手能搞定的。偷鸡、做鸡,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杨安呢,看到轧钢厂被搞得乱七八糟,心里那个火大啊,但又有种莫名的痛快。他骑着车晃晃悠悠地回到四合院,刚到大门口,就撞上了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瞅见他车后座啥也没有,本想搭把手,结果一看他那样子,手又缩回去了。
“嘿,小杨啊,这酒味儿都能熏蚊子了,晚上没少喝吧?”三大爷打趣道。
杨安嘿嘿一笑,说:“厂里事儿多,不得不应酬几杯。”
说完,他就推着车往后院溜达去了。
这四合院啊,布局挺有讲究的,前院和中院是三大爷家的地盘,正院住着贾家、一大爷还有傻柱兄妹。到了后院,就是许大茂、二大爷和聋老太太的地盘了。
杨安就住在聋老太太隔壁。
他远远看见聋老太太在廊下坐着晒太阳,就点了点头,没过去打扰。
聋老太太在院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仗着烈士家属的身份,也不知道真假,院里人都挺敬重。
她往那儿一坐,谁都得给面子,连二大爷和许大茂都得收敛点。傻柱能在院里那么逍遥自在,也多亏了有她罩着。
说实在的,杨安心里头对那个傻柱挺有好感的,但就算他再怎么想跟傻柱套近乎,也不一定能讨到好。
傻柱对老太太那叫一个孝顺,照顾得那叫一个周到,杨安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比不上。而且他现在过得挺满足的,也不想去找啥靠山。
他觉得自个儿能处理好院子里的事儿,老太太的庇护嘛,有当然好,但没有也行。
杨安把车稳稳地停在家门口,轻手轻脚地进屋,把门帘一拉,屋里静悄悄的。
他往床上一躺,把被子往旁边一挪,正打算享受会儿清静,心里头却莫名地有点不安。
他起身找了台老收音机,放了点轻柔的音乐,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